“接下来，程子同真的会破产了。”尹今希轻叹一声。 来往路人和工作人员的目光，纷纷聚拢过来。

符媛儿听得心惊，不知道于翎飞说得是真是假。 “你……”她这才明白他存心逗她，“讨厌！”

她感受到他深深的担忧，这种担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消除的。 他勾唇浅笑，转身往装了窃听器的书桌走去。

符媛儿渐渐冷静下来，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过分了。 在这三十多年里，曾经受到数个客户投诉，卖出的珠宝存在瑕疵。

本来有点呼吸不畅的，但符媛儿的心思全都在半小时前，她和严妍打的那一通电话上。 符媛儿得意的上翘唇角，“这是我的习惯，每到一个地方，先摸清楚地形。”

如果真是这样，她将得到符媛儿最大的把柄。 “喝酒的都是投资人，程总已经陪他们喝三轮了。”小泉告诉符媛儿。